永言配命(更新至第二季2章)-第15章(重写版) new
司令
3 天前

俞樾表示自己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源自于一个日期越来越近。 虽然每一天地球都在不停的自转和公转,但是喜欢自寻烦恼的人类仍然会一如既往自寻烦恼的把一个公转的周期称为一年,一个自传周期称为一天。 当这颗可爱的小水球再自转十五圈之后,他的表姐霍珺就要跨入三十岁的门槛了。 三十岁,对于女孩来说简直是个不可想象的年纪。 俞樾知道,她们总是徒劳无功的用着一切魔法,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星座的,试图把时间定格在29岁零364天的那个位置上。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他会恭维她们越来越有女人味道,然后把她们哄上床,再然后就是人人都知道的那些事情。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是霍珺不一样,他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 嗯,他上一年级,他上六年级,他上初一,她电影学院毕业。 他上高一,她已经是公司里的闪亮新星,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新星只闪烁了几下,就去坐冷板凳了。 那缘起一次偶然的事故,经理不过是按惯例叫她去陪几个老板喝酒,这种事情稀松平常,司空见惯,大家都很淡定了。 霍珺却不能表示淡定,她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经理的“美意”,即便是他告诉她如果不去的话,以后有她好看,她也没有回头。 此后到现在,整整七年的时间,霍珺在群星璀璨的重磅戏中可以荣幸的出演路边上卖花的一个姑娘或者是十五六个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丫鬟宫女中的一个,或者是在新人剧中当个买盒饭的收线缆的剧务。 总而言之啦,如果有人天生考据派的问起“当年那个得了新人奖的霍珺现在哪里去了啊?”会有好心的IP网友回答道:“哦,去那个片尾最后的‘参演演员’里面仔细找找。” 这般无趣的人生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走了,但是霍珺却不肯离开,只因为她痴恋着一个如水的女子,她是因为她才来到这里,现在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呢? 她不离开,她坚守,她有时候也会低调的上一下bbs,对那些默默的把由她出现的每一个镜头都剪辑下来做成MV的朋友道一声“谢谢。”,虽然她们天南海北,素未谋面,但是细细的一根网线却把他们的感情带到了她的心窝里。 当然,这些都和俞樾无关,他只想做一个在她身边为她打伞的人,可惜她的身边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是个银行家的儿子,也表示对她忠贞不二,虽然她似乎注定这辈子都无可能亲吻任何一尊稍有价值的奖杯。他说她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你只在乎她的闭月羞花吧。俞樾很小心眼的在心里画圈圈。在他看来作为最好证据的就是直到现在,他依然不肯开口向她求婚。 开什么玩笑,两个人都是三十岁上下了的,难道真的要等到地老天荒的那一天吗?俞樾对此表示不能理解。 或许两个人都不是认真的吧,俞樾仔细的回忆着那个公子哥儿,越看越觉得他象是个gay,而自己的这位表姐毫无疑问的是个les,两人凑一对,果然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 “这个世界竟然如此和谐。”他喃喃自语道,可是转眼间又想象出了另一幅图景:他那表姐满怀着柔情蜜意的将一个美艳的妇人揽进怀里,而那妇人一脸的娇羞……这是一幅怎样的图景啊! 他不知道该对此表示什么才是正确的,脑子里只觉得乱成了一团麻线,呆呆的望着窗户上的白霜,半响没有动作。 “阿樾。”霍珺走到他身边:“在想什么……哦,又在想哪家的姑娘了吗?” “哦,没有……”俞樾慌乱的掩饰着,却无法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她那俨如秋水的双眸。 那是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啊,好像是秋天时候的玄武湖一样。可是他却不敢直视她的双目。 “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啊?”他没话找话道。 “昨天拍戏吃了点风沙。”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掩在嘴上咳嗽了两声:“在路边拍的,车来车往的。咳咳……” 俞樾心疼的道:“去看看医生吧。” “看过了。”霍珺拭了一下嘴角:“开了一公斤的药给我呢。” “那你赶快坐吧。”俞樾忙起来给她让座:“病号应该得到特殊优待。” 霍珺娇嗔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才没有那么娇弱呢……咳咳……姑妈说了,你还没有女朋友,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弟弟不可能没人爱啊。” “那是因为他心里面装着你啊。”俞樾心里有话却不能说出来,憋的厉害,只好又望向窗子外面:“今年的冬天来的真早啊!” “是啊。”霍珺又轻轻咳嗽了两声:“今年过年也会早很多——过年的时候会带个女孩子回家来吗?” 俞樾脸红了:“姐……咱换个话题行不?” 霍珺望着他,眼波中流荡出了一种少女特有的俏皮:“好啊。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如果说,能够有一个女孩坐在他身边,能让他思无邪和她谈话,而不想着去解开她的裙带。那么这个人非霍珺莫属了。 **********我是新一季的分割线******************** 愚思楼下的酒吧,她的肚子已经半圆了,侍应生看见她进来都小心翼翼的,还特别给她推荐了几种有益身心健康的软饮料。 “他们都把我当成国家保护动物了。”愚思嘀咕着,吸着健康饮料。 不时的瞟一眼对面坐着的那个衣冠楚楚的西装男:“喂,当美女和你说话的时候看手机是很无礼的事情!” “美女?”俞樾四处张望一下:“没有看见。” “她就坐在你面前!”愚思伸腿踹了他一下:“你和琴琴谈的怎么样了?” “什么琴琴?”俞樾试图装250,不过这种小伎俩瞒不过愚思。 “我早就知道,你们有一腿:坦白吧,你喜欢吧。” 俞樾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愚思咬着吸管的样子很俏皮:“她不漂亮吗?” “漂亮?你以为我会喜欢那种……”俞樾在空气中抓了一把:“胸部只有一个馒头大小的女生吗?” “可是她脸蛋不错啊。” “化妆品堆出来的。” “皮肤也很好啊。” “又不是买皮衣,要那么好有用吗?顺便说一句,她偷偷的用褪毛膏。” “那……”愚思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你不可能否认,她在床上的花样很多,和你正好是一对吧。” “那么我们只要保持床上的关系就好了,床下就算了。”俞樾端起他的鸡尾酒正想喝上一口,却被横地里伸过来的一只纤纤素手抢过,然后下一秒钟冰凉的酒水都泼在了他那英俊的脸上。 愚思在一边笑的直不起了腰,俞樾呆了一呆,看着琴琴怒气冲天的走出了酒吧。 “夏愚思!你又害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愚思趴在台子上望着他:“我实在无聊了……你不知道孕妇有多难,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俞樾悻悻的走到洗手间去打理自己的衣衫,侍应生过来擦桌子收拾杯子。说来也巧,侍应生刚刚离开,舒文舒扬兄妹俩就手拉手走了进来。 “来,坐这儿。”愚思往里面让了让,叫舒扬坐在自己身边:“上班辛苦不?” “不辛苦,一点儿都不辛苦。”舒扬在愚思两边脸蛋上各亲了一口:“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哥哥的。” 愚思娇嗔着看了未婚夫一眼:“亲爱的……” “老婆。”舒文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下个礼拜我就要出差去人类的希望了……” “啊!”愚思花容失色:“不是说半年后去的吗?” “老板说要现在就过去占领华尔街……” 这一对小夫妻持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俞樾终于从洗手间里面出来了:“那个疯婆娘走了?” “谁?”舒扬含着饮料:“你的衬衫好像湿了?不会是勾搭女孩子被人泼了一脸吧?” 俞樾板起脸不说话,旋即,他又把目光转移到愚思舒文两口子身上:“嘿,大庭广众,请注意一下形象。” 愚思恼恨的瞪了俞樾一眼,好像他就是那个拆散他们夫妻两离分的罪恶资本家一样。 俞樾感受到她目光中的不善,赶紧调转枪口去勾搭舒扬小美眉:“你家情圣呢?” “去给他爹爹打苦工,准备接手家里的生意。”舒扬叹口气:“好忙啊,都瘦了一圈了,我要煲汤给他喝!” “你少榨他一点骨髓油就好了。”俞樾又要了一杯酒,舒扬柳眉倒竖:“那时我们夫妻感情好。才不像你,孤孤单单凄凄惨惨戚戚,可怜没人爱。” “爱?”俞樾笑了:“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对了,下下周末,我有一场party,谁来?” “我出差,大米利坚。”舒文无精打采的喝着啤酒。愚思也低头吸着自己的饮料:“别看我,孕妇不和你们一起玩。” “那你呢?” “我?”舒扬犹豫了一下下:“你的party都是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才不要去。” “我保证,绝对一点奇怪的东西都没有。” “那就不是俞樾办的party.”愚思嘲讽道:“舒扬,我估计,又是什么天体营之类的玩意儿,你还是到我家来吧,我们一起打枕头仗。” “哟,这么大了还在打枕头仗啊。”一个声音忽然加入到了他们的对话之中,俞樾抬头一看,不禁眼睛就亮了:“珺表姐,你来了啊。” “是啊。”霍珺在最后一个空位上坐下:“今晚没什么事情,我记得你们经常在这里聚会的。扬扬,还是这么可爱啊。阿文,长大了,帅气了啊。哎呀,愚思,听说你有身子了,几个月了?” 霍珺是他们都认识的人,所以大家一起坐下来自然谈的也很欢乐,而且霍珺虽然年纪比他们都大,可是活泼起来,还是那么的青春飞扬。 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到了午夜。 孕妇和准爸爸提前就要退场了,舒扬已经左顾右盼的开始找帅哥请她喝一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锁定了一个目标,刚才还是热闹非凡的卡座上一下就只剩下了霍珺和俞樾两个人对坐着。 “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吗?”他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明天没有戏。”霍珺浅浅的笑道:“你呢,不用上班吗?” “我是下午上班的。”俞樾耸耸肩:“那我们再坐一会儿吧。” “好啊,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来聊天呢。”霍珺把系在脖子上的纱巾也解了下来,露出胸口的一大片晶莹洁白。 “记得你第一次来酒吧,嗯,好像也是在这里,哎,还是我带你来的呢,那时候刚刚学会喝啤酒是不是?” ******************郭老师的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啊,太阳老好了。 不带这么坑人的是不是? 当俞樾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很诧异的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了自己家里的那张大床上。 “这是怎么了回事?”他拍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现在穿的是睡衣……难道说有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俞樾感觉到一阵恐惧,心里一下惊恐的就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床单上有一摊血迹一样。 “hello,懒虫,该起床了。”霍珺的声音从外面飘来,他慌乱的坐起来,只见她也端着一盘满满的食物走了进来。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也穿着一套印花的真丝睡袍! 这玲珑有致的身子啊。他简直没有办法把目光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脸红的能把铁丝网融化。 “早饭给你做好了。”霍珺把食盘放在最近的小圆台上顺势就坐在了床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俞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口干舌燥外加心跳加速:“我……去洗漱了。”霍珺微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记得吃我的早饭哦……姐姐的手艺你很久都没有尝过了吧。” 匆匆躲进盥洗室之后,俞樾感觉这个世界整个都要坏掉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啊!自己怎么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他走出盥洗室的时候,仍然显得有些惊魂未定,霍珺敲了敲玻璃台面,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张椅子上。 俞樾不安的坐了下来,偷偷的看着她翘起来的腿——这见睡裙的开口有些高,露出了她那白生生的大腿。 “上次咱们谈的话题还没完呢。”霍珺看着他吃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早餐,忽然坏笑着凑了过来,胸前无意露出的一大片晶莹洁白让俞樾一下子就恍惚了。 那传说中的事业线啊…… “喂,看哪里呢?”霍珺注意到自己表弟眼神的飘忽,赶紧坐回到位置上去:“真是坏小子。”她用手掩住胸口,嗔怪着遮住了那美好的风景:“还好你昨晚喝醉了,不然真不放心和你睡一张床。” 俞樾当场就把早饭给喷出来了:“昨晚——我们睡的一张床?”霍珺手忙脚乱的给他递水递纸巾,还不住的埋怨:“当然了……只有这一张床,我又不想睡沙发。” “这样,真的合适吗?”俞樾有些充满期待的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霍珺在他脸上刮了一下:“我们是姐弟啊。” “是啊,我们是姐弟……”俞樾忽然想到了夏愚思那一家子,他们一家人好像没什么这方面的忌讳,还有琴琴一家子也是。 “喂,别丧失啊。”霍珺慧眼如炬:“我们公司新签了一个小演员,叫什么琴的,听说和你有一腿啊。” “辛琴琴啊。嗯。”俞樾才不会告诉表姐自己的处男之身就是丧失在这个欲女的手上呢:“我们是曾经有好几腿,现在偶尔也还有几腿。” “她很open的啊,应该是你的菜。”霍珺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坐:“上次去片场看了一下她,拍的很那啥啊。” “那啥你不也拍过么。”俞樾抓了抓脑袋:“其实我觉得你演的很不错啊,还有录像没事就拿出来看看啊。” “那是很多年前的了啊。”霍珺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我自己都没有录像,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给我?” “要不要现在一起看?”俞樾很诚挚的邀请,霍珺犹豫了一下:“今天……我还要去上班呢。” 俞樾的失望毫不掩饰的写在了脸上,霍珺赶紧抚慰他道:“要不周六吧,周六晚上我没事儿,来你家顺带吃饭,然后看录像!?” 那真是再好也没有没有了!俞樾一下子就欢欣了起来,这变脸的速度让霍珺都有些哭笑不得。 ——————大家好我是嗖的一下分割线—————— 周六一早俞樾就起来了,先是叫了家里的阿姨过来把自己的狗窝给清理了一遍,又给几家餐厅打了电话订了他们的拿手菜拼了一座酒席,酒水是家里现成的,不过光是挑选就花了他一个多钟头,然后订花布置房间什么的,等折腾好都已经是中午了。 一整个下午,俞樾都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挺尸回血。日头刚一偏西,某人已经登门了。 “哇,今晚有约会啊。”霍珺给吓了一大跳。 “哪有,哪有。”俞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是觉得屋子该打扫一下了,上次弄得那么乱真是不好意思。” “所以说你家里缺一个女人啊。”霍珺顺手把一个纸袋递给他:“你爱吃的,路边看见有卖的顺便就给你带过来了。” 俞樾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盐水蚕豆,虽然平常,但是这个味儿却不太容易做的地道。 “嗯,果然就是这个味。”俞樾毫不客气的抓了一把吃了:“来,你坐,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看录像?” “一边吃一边看吧。”霍珺摩拳擦掌:“我都没怎么看过自己在电视上的样子呢。” 俞樾先翻出来的是霍珺主演的第一部电影,《离怨》,讲的是一个深闺少妇思春和小叔子在一起通奸的故事,这样的好片子,。 两人一边在餐桌前坐下,一边等着片头曲慢吞吞的放完。 “都是我喜欢的菜啊。真是难为你了。”霍珺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动的道。 片头一过,几个写景的镜头之后马上就给切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浴盆里,霍珺挽着一个发迹,正在乳白色的热水中尽情的舒展玉臂,擦拭着身子。 只见那水面上下,一对饱满的玉峰上下沉浮,两点殷红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那一对颤巍巍的白兔仿佛是和人捉迷藏一样,就是不让人看清全貌。 终于她从水中站了起来,那是一对如同玉碗倒扣一样的完美玉兔,前头点缀着两点赤豆,淡红色的乳晕显得分外性感。 丰胸之下,腰腹陡然一收。那纤纤一握的细腰,仿佛是风吹就可以断掉的一样细。俞樾紧紧地盯着荧幕中的霍珺,仿佛连呼吸都不能自已了。 霍珺看他这幅傻样,不由得笑骂了一句:“笨蛋。有那么好看么。” “好……好看。”一直到银幕中的霍珺披上轻纱消失在屏风之后俞樾才舍得把目光转移回来:“你不知道,当初对着她,我谋杀了多少自己的子孙啊。” 霍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得掩住嘴轻轻笑了:“真是油嘴滑舌——快吃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银幕上,隔着一座屏风,霍珺的裸身剪影在床榻上仰坐着,她的手指仿佛隐没在了自己身下的桃源洞中,发出阵阵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霍珺看的很平淡,一边扫两眼屏幕一边点评道:“哎呀,都是小时候拍的……那时候才十几岁,根本不懂的啊。” “那这戏是怎么拍的啊?” “导演教的呗。”霍珺不以为然的道。 俞樾脸色一变:“原来你也陪导演睡觉了啊。” “呸呸呸。”霍珺作势要翻脸:“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只是教戏,我可从来没干过什么三更半夜去敲门的事儿。” “那这个都是在片场教的?”俞樾心里就YY开了,想象着霍珺躺在床上,导演在她的玉体上摆来摆去,叫她怎样用自己的手指头儿告乏的场面,就感到一阵鸡动…… 随着剧情的进展,银幕上的霍珺来到了自家的后花园里。 正值暑月,未免有些困乏,她便在凉亭里的石桌边打盹,却正好被来院子里采花的小叔子撞见。 这厮贼胆包天,见左右无人既然就上去试探嫂子。 见她熟睡的狠了。 便从她的袖管伸手进去,夏季里内并不曾着衣,一下便摸着了那紧紧救救的小奶头。 这厮玩了两下见芳人依旧不曾醒来,胆子遂也大了起来,便解开她胸前的丝带,将那遮住了半幅雪肤的横襟向下一扯,那一对白兔便立即从内里跳跃了出来。 霍珺睡得昏沉沉,一对酥乳被人握在手心里把玩了半天犹未知晓,直到他色胆包天,扯下她的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去抵住了她的花唇才惊醒过来,不过此时已经是兔子入了虎口再难逃出,观众在银幕外虽然之看见霍珺那艳若桃花的双目迷离,粉面娇红,一对白玉样的玉乳在镜头前不住的跳跃,且随着男人的魔手变幻形状,都已经自动脑补出来了底下那大力抽插的场景。 霍珺瞅了一下俞樾,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下:“看见你姐姐被人欺负很好看么。” “只是那时候很希望我是那个男人而已。”俞樾开玩笑道。 不想霍珺却叹了口气:“那时候……现在觉得我老了是吗?没兴趣了?” 俞樾一时无语凝噎:“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瞥了一眼银幕上的自己,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俞樾渐渐手足无措起来,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去上两节礼仪课,弄得这般尴尬。 “没事儿。”霍珺深深地做了两个深呼吸,她端起酒杯:“来,我们一醉方休。”说罢,她把杯中金黄色的酒业一饮而尽,又自己动手倒了一杯。 “姐,悠着点儿。”俞樾心疼的道:“当心喝醉了。” “就是要喝醉。”霍珺也给他倒满:“陪我一起喝。”说罢,她又一口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 俞樾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头:“姐……别这样。” 冷不防的,她搂住了他,并且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那一双秋水一般的美眸深情的望着他,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眼中的英俊弟弟变得朦胧起来,但是她还是找准了范围,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俞樾愣了一下,旋即便热烈的回应了起来,姐弟两凶猛的亲吻着,从餐桌边一直亲吻到那宽大的沙发边,两人交织在一起好像难以分离。 银幕上的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和她的小叔子在床上翻滚着,彼此剧烈的亲吻着。 俞樾开始动手解放她的衣服,很快便把她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当他的手真实的触摸到了那一对丰满的乳峰的时候,她在他的耳边沉醉的呢喃:“来吧,我的弟弟,来吧……” 他一阵心潮激动,双手用力的一扯,那名贵的内衣无声的飘落在了波斯地毯上。 他的大手终于攀登上了那白兔,殷红的蓓蕾就在他的掌心硬起,顶着他掌心的纹。 她有些调皮的看着他:“好吗?” “好。”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她深深地吻住了。 回报她的深吻的是他的大手对那丰胸无情的侵袭,俞樾的确是玩弄女人的老手,只用一只手,便把她的一对酥胸玩弄了个遍,两只白兔都被他揉弄的隐隐发胀,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那儿挺去。 “要了我。”她忽然中止了吻,望着他,无比肯定的道,他看着她,犹豫了大约那么三秒钟之后深深地朝着她吻了下去。 她的腰真的很软,柔顺的向后倒下,他顺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去,脖颈,酥胸…… 他把她扶起来:“真的要吗?” “真的。”她无比肯定的道。 两人又一次亲吻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局限于她的上身,开始向下转移…… “嗨!……啊!” 琴琴的尖叫打破了屋里的气氛,俞樾和霍珺尴尬的站在客厅的中央,看着手里提着礼物的琴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 霍珺蹲下身子抱起自己的衣服跑进卧室你去,俞樾背过身去把裤子穿好。琴琴觉得头有些晕,走到餐桌边上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 “你们……” “我们结束了。”霍珺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看上去和平常一样的娴静。她走到俞樾身边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我走了。” 俞樾想挽留她,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门口走了出去。 等到门锁上的声音,他才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好像是做梦一样。 琴琴坐到他身边:“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瞥了一眼大屏幕,电影正好放到了尾声,深闺的少妇依然独守空台,陪伴她的只有一个琵琶。 “我也不知道。”俞樾颓然的望着天花板,琴琴忽然吻住了他:“让我们做完好不好?” 他推开她:“我没心情。”琴琴望着他走进卧室的背影,泪水流了下来。 靠在床上,俞樾死人一样的躺着,琴琴裹着浴袍走了进来,他看了她一眼,翻了个身又去盯着天花板。 一阵细琐的声音,浴袍掉在了地上,琴琴爬上了他的床,一丝不挂的抱住他:“别这样,我看着难受。” 俞樾把她的手挪开,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琴琴也不再言语,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他身边,屋外,星空满天。 霍珺坐在出租车上,泪流满面。 “小姐,去哪里还没有说啊。”司机问道。 “荷兰路95号A”犹豫了很久,她终于报出了一个地址。 正大着肚子和爸爸在玩枕头大战的愚思打开了门:“珺表姐,你怎么……快进来吧!”